當你扭開水龍頭,可曾想過這流出的水中,最高最遠的源頭是來自何處?
當你問孩子我們喝的水從那裏來的,答案除了水龍頭之外,聰明一點的或許會答說「ΧΧ水庫」。
除了划龍舟,除了童玩節在冬山河畔人工化的設施玩水之外,我們似乎都忘記了滋養我們的河流,即便近在咫尺,厚厚高高的堤防也把已經被污染河流擋在我們的視線之外,與我們的生活似乎不再相干。
很巧的,最近這陣子,我的行程中有許多是與河流有關。
前些天,因為應邀担任公共工程金質奬的評審,到全台灣各地看了不少河岸或水圳的工程,上星期,台北市公共藝術節正在徵選明年執行的團隊,因為担任評選委員,所以也去預定地點看了一下,在台北洲美地區的雙溪河舊河道,是台北市唯一沒有水泥護岸的河流。
前天,在淡大建築系主辦的公共政策論壇裏,談的也是水資源保育的問題,同時,這兩天有位年輕的記錄片導演拍攝了一部『河口人』的影片,請我在影片發表時担任與談導讀。
更巧的是,明天也有一場記者會,因為荒野最近與文建會及台灣博物館合辦有關濕地生態的展覽,而濕地與河流關係是非常密切的。
雖然看起來,許多不同部門與單位,都似乎重新發現了河流的重要,但是台灣的河川與飲用水問題,卻急速的惡化當中。
比如說,十年前,台灣只有十多條河川有土石流,現在卻有1420條溪流屬於土石流警戒區;同時在中南部,有許多鄉間的工廠排放出巨毒污染的水直接流入農業灌溉用的水圳,我們吃的米及蔬菜、水果,不知累積了多少環境賀爾蒙,造成台灣非常高比例的慢性病、癌症或不孕症。
這個世紀將會面對資源匱乏的挑戰,其中最迫切的該是能源與水資源了。
台灣的河流與我們喝水到底有那些問題?以後會再陸續與大家討論。
我們的河與我們的水──野榕日誌系列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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