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答應了一場很難得的邀約,下星期將回到母校在畢業典禮上對著即將
那是1970年代,我喜歡把它稱為理想正在燃燒的年代。物質當然缺乏,見識或許不足,視野也非常局限,但是胸中卻滿溢著改善社會的熱情,嗯,那是一個想到未來眼睛會發光的年代。
在那樣的氛圍之下,每天除了參加社團活動就是關在房間裏k雜書,幾乎什麼書都讀,歷史、哲學、藝術……往往到學校不是去上課而是要找同學準備辦活動,教科書是考前二星期才會翻開來。
不過即便如此,大概個性中有那麼一點玩世不恭(或者百無禁忌)的天性,所以除了『做些有意義的事』之外,也常會惡作劇,前幾年寫過一篇文章,曾提到一些當年的往事,附在後面,也算紀念年少的日子。
.........平常許多荒野伙伴看到我們時,不是在台上人模人樣地致詞,不然就是在課堂中一付道貌岸然「有理想有使命的青年」般在發表「勸世文」,不免以為我們整天都正經八百的,其實呢,荒野每個人都是很愛玩,很瘋狂的!
前些年,在
大概真的是自己長得太一板正經,從學生時代參與的社團或活動都是「仰之彌高」的理想性活動,比如說山地醫療,口腔衛生推廣服務隊,系學會,或者是創辦童軍團,當班代,當社長......理應是又嚴肅又有理想的「有為青年」,非常遺憾的,大家都不知道,我很喜歡開玩笑的。當年學校有幾件「公案」至今沒破,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是我主使的。
當年,每逢年過節,我總會來個惡作劇,調劑調劑醫學院沉悶的氣氛。頭些年是小規模的,後來就愈玩愈大以全校為對象。比如說,學校在註冊當天是人最多的時候,我在註冊前一天就會找一群同學,大家寫好各式各樣好玩的春聯(冬天時),半夜,穿好黑衣黑褲運動鞋,然後到學校各處張貼(比如說在教官宿舍門楣貼上「六畜興旺」......等等),貼的時候我們都用疊羅漢,貼到讓人撕不到的高處。
夏天呢,不適合貼春聯,就改吹保險套。早些天從醫院的家庭計劃服務單位找來許多打保險套,然後像吹汽球般吹得很大,(真的可以吹得很大,你現在就可以試試看)還特地去買鮮乳加在裡面,然後一樣是用疊羅漢的方式綁在大家一定看得到但是又扯不到的高處。
據說當年教官們在低年級班上詢問了很久,卻不知是誰做的,他們那知道主謀是早就和他們及老師們主任們平起平坐的實習醫生們。據說有幾個「大汽球」一直被
人不痴狂枉少年──歲時記事系列之61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