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收到朋友傳來的信件,是環保最近公告的文件,徵求社會各界『推薦担任環保署環境影響評估委員』的資料。
這次的遴選很值得我們密切觀察,因為我覺得這是政府是否真心為台灣的永續發展而努力的指標。
剛剛收到朋友傳來的信件,是環保最近公告的文件,徵求社會各界『推薦担任環保署環境影響評估委員』的資料。
這次的遴選很值得我們密切觀察,因為我覺得這是政府是否真心為台灣的永續發展而努力的指標。
前些天聽說今年高中畢業的張元植打算在暑假裏中央山脈縱走,順便想做點記錄,因此希望能募到一台衛星定位的儀器以及衛星手機,他用完之後也會捐給全人中學供登山課程使用。
於是這幾天有空時就想著是否有認識生產或販賣衛星定位儀的朋友,看看是否能幫忙募一台,同時也想著全人中學規定每個學生每學年必須爬一座百岳的課程。爬山對一個成長中的孩子是非常好的訓練,首先必須先鍛鍊體力,然後也得同步進行地圖判讀、耐力負重、攀岩、野外求生等等相關課程,同時也得有團隊默契的養成。
我想,大學校園中最具儀式化的場合大概就是畢業典禮了,除了師長及貴賓的祝賀講話之外,還有畢業生及在校生的致詞、致答詞,以及一大堆獎項的頒獎,最後還有一個一個畢業生唱名上台接受『學位正冠』及畢業証書。這些必要且瑣碎的程序,通常就把整個畢業典禮搞得非常冗長。因此,前些時候,學校打電話來邀請在畢業典禮上作一場專題演講時,我是相當困惑的,因為印象中似乎不曾有在畢業典禮上做這樣安排的例子。
6月16日回到久違的母校,與牙醫學院院長聊天時才知道,原來老師們有些憂慮現在的醫生太汲汲於賺錢,希望能在他們畢業進入社會的最後一次機會裏,讓他們知道生命中除了賺錢之外,其實有更多不同的價值與意義,也盼望這些即將從事醫療工作的學弟妹們,能多少花一點心力在社會關懷與公益服務上,於是校方決定邀請我『現身說法』。
昨天下午與在澳洲雪梨主辦關燈活動(earth hour)的朋友舉辦視訊記者會時,就很好奇地詢問:「為何澳洲第一年舉辦關燈的活動,就能夠號召到二百萬個人響應,並且走到戶外,進行一場不耗電的party?」
原來澳洲之所以能成功的舉辦此一活動,吸引全世界媒體的目光,其實也不是偶然的。活動前十個月,在一場廣告公司與媒體負責人的聚餐中,有人把出了這個構想,之後再加上保育團體及跨國的環保團體的共同參與,籌畫了大半年,才能成功的號召到這麼多民眾的行動支持。
明天下午將與澳洲雪梨舉辦關燈的單位以視訊的方式,共同舉辦記者會(流程附在後面)。很高興今年第三次舉辦的夏至關燈活動,獲得許多單位的響應,除了在全台灣十個城市同時舉辦活動之外,也有許多個人社區,或建築物響應,除了台北101大樓之外,今年還增加了新竹高鐵站及高雄愛河等景觀區,公廣集團也將全省連線現場報導。
常會覺得,若是這個時代還讓我們存有一點樂觀的希望,我想是因為我們可以看到仍然有些人願意在世俗的名利之外,懷抱理想,並且一生為它奉獻不渝。
我們經常會對許多事情不滿,我們也常會抱怨,通常我們只是說不曾嚐試採取行動,因為我們總是以為我們沒有辦法對抗世界上那些層出不窮的災難、不公不義,甚至面對我們周邊的事物,我們也會覺得無能為力,以為只有少數人有力量可以扭轉歷史。可是真實的歷史卻告訴我們,幾乎所有的變革與進步都是來自於少數人的努力與堅持,這些少數人並不見得是當時所謂有權勢的人。重點是那些少數人要夠努力且夠堅持。
當我們習慣了照明之後,眼睛就退化了。或者也可以這麼說,當我習慣於聲光刺激之後,我們的五官逐漸感受不到自然世界豐富的細微變化。
自從有機會開始担任評番之後,才發現原來我們這個世界竟然對於從一堆人事物中挑選出一些優勝者的需求是那樣的高!正如同開始担任委員之後,才知道台灣從中央到地方竟然存在著各式各樣種類繁多得令人匪疑所思的無盡量委員會。
前天整天沒有進診所看診賺錢養家活口,因為有五場邀約,計有二個評審,二個會議及一場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