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上,過了端午,才會將厚重的衣被收起,算是進入夏天,同時,因為對人類有威脅的生物們開始活躍,有此有了喝雄黃酒、燒艾草、灑石灰的習俗,當然,更重要的是得請出當令的花神──鐘馗,出來鎮壓群魔。想像中的花神大概都是阿娜多姿,婷婷玉立的女生,想不到農曆五月的花神卻是彪形大漢,捉妖拿鬼的鍾馗。古人所謂的五毒,蟾蜍、蠍子、蜈蚣、壁虎、蛇,在現代看起來都是小兒科,對於荒野伙伴來說,更是百般尋找及觀察的寶貝呢!我常笑說,很多女生看到蛇,甚至只是看到蛇的圖片就會尖叫,荒野女生看到蛇一樣會尖叫,只不過是興奮得尖叫跑過去拍照與觀察。
這幾天連續假期原本要去香港演講,臨時因為新流感活動延期,忽然多出的空白時間剛好可以清理一下堆積如山的新資料與檔案,同時也找一些舊資料,因為今年荒野年會將在新竹舉辦,新竹的伙伴準備一個"光陰的故事"節目,很早以前就要我找一些老照片給他們。花了一點時間掃描與傳送,忽然想起在從2003年元月起有幾位伙伴曾幫我製作了十多期的 " 荒野遊俠 " 電子報,第一期中我曾簡單描述這些因緣與老故事
,貼在後面供大家參考。
因緣的開始 一場剛開始,正在發生的故事........
思源埡口的風呼嘯著,圍繞著簇簇跳動營火的他們,心愈來愈熱。一群來自不同地方的朋友,既醉心於臺灣的美,也痛心於環境的破壞。 他們熾烈地討論:怎麼可以讓臺灣交到子孫手上時,仍保有流水深深、禽鳥弄波的清澈,回復鷹隼盤旋、雁鴨繽紛的藍天?怎樣可以凝聚這一團熾熱的火,匯集眾人的力量,自己關心自己的環境? 那一夜,他們決心要成立一個以保護自然生態、推廣自然教育為宗旨的荒野保護協會。』 以上這段文字是鄭一青伙伴1998年五月,在天下雜誌所做的專訪中寫的。 1994年四月八日,雖然時序已屬春天,但是在思源埡口的氣溫入夜後已降至攝氏三、四度左右。一群三十多歲,來自社會各行各業的朋友,和正當壯年的徐仁修,一位著名的生態攝影家、作家,在廢棄的軍營裡的一場營火邊對談,開始了荒野保護協會籌備的序幕。
之後,這群人展開了漫長的荒野行腳,從宜蘭、雙連埤,一直到最南邊的墾丁鵝鑾鼻,在一次又一次的探查中,荒野的理念與組織逐漸成形,在1995年六月25日,台北五級的大地震中誕生了荒野保護協會。 整個因緣的開始,是由來自香港的任麗嫦伙伴,推薦徐仁修老師加入由李偉文醫師主辦的民生健士會(可以算是讀書會,但更像溫馨的大家庭聚會),在1994年元月例行的民生健士會室內演講中,徐老師主講了臺灣自然生態之美,引起了這群人的關注,大家被臺灣美麗的大自然所感動而發心願保護它,也因此,從一開始,「荒野」就是一般民眾對居住環境的問題,所自發匯聚的行動力量。直到現在,仍在成長演化中的荒野,不斷上演著一幕又一幕動人的故事,這個「說不完的故事」,正等待著你我一起共同參與。
來吧,趕一場熱鬧的集─相遇在荒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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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曾這麼美麗的描述:「於千萬人之中,遇到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也沒有別的話語,惟有輕輕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 遇者,不期而會也! 生命是一場大的遇合。 印度人一向認為凡是兩河交會點一定是聖地。 每當不同的觀念,不同的生命態度觸動我時,我總會驚起肅立,恭恭敬敬的領受這種心神領會。 我想,思想的交會也是神聖的! 很珍惜在荒野中與每個伙伴的相遇。 來吧,一起來荒野吧! 小時候看古人曲水流觴,踏花歸去,看那狂放醉酒,肝膽相照,兩肋插刀,看那末央歌書中,眾多真摰情意在流動著……當年總是遺憾,那個時代好可惜沒有趕上!可是繼而一想,呵,我們也有我們的。 想起來,這大半輩子無非也是這樣一場閒情,一場起鬨,朋友們一吆喝,一湊手,再難的事也敢去動一動! 荒野這一場好熱鬧的集,錯過不得的啊! 1994年四月,徐仁修與李偉文 在思源埡口廢軍營前合影。 1994年四月,在思源埡口的 第一個火種。 |
1994年元月,任麗嫦介紹徐仁修在民生健士會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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