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歲月的腳步聲,每個人清晰聽到的時刻都不同。多年來我的生命狀態感覺一直停留在大學畢業的時候,至少身材沒改變,到外面開會時遇見到第一次碰面的社會賢達、專家學者偶爾會訝異:「好年輕!」這種虛榮也一直讓我覺得歲月一直停駐在遙遠的地方,這種心理其實反映老矣。
對於歲月的腳步聲,每個人清晰聽到的時刻都不同。多年來我的生命狀態感覺一直停留在大學畢業的時候,至少身材沒改變,到外面開會時遇見到第一次碰面的社會賢達、專家學者偶爾會訝異:「好年輕!」這種虛榮也一直讓我覺得歲月一直停駐在遙遠的地方,這種心理其實反映老矣。
這個星期天,不管你是要去參加228紀念日的活動,還是想帶孩子去看花燈、鬧元宵,我建議大家上午可以到建國中學欣賞原聲童聲合唱團的台灣年度公演,當然,如果能夠的話,在現場加入原聲教育協會那是更棒的了!
阿蠻校長的兩封信附在後面,在那之前,是原聲教育協會理事長廖達珊老師的信,廖老師獲賜一個布農名稱「阿貫」,她前年從建中資優班導師退休後,就與一群同樣來自建中退休老師的同事,籌組原聲教育協會,希望能對台灣的原住民教育問題做一個根本的改變。
雖然今年的寒假超長,但是放假的日子還是轉眼即過,剛開學的AB寶已經考了好多個科目的測驗,不過她們姊妹倆放學後還是興致勃勃地討論那一天要結伴去看花燈展覽。
的確,在以前農業時代,要等到過了元宵節,年才算真正的過完,而且這幾年許多縣市都競相以元宵燈節做為吸引遊客的手段,儼然回應了千年前唐宋時代的燈會情景,不過相對於只能遠遠觀賞巨型花燈,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們小時候自己用紙糊燈籠,提燈逛街的回憶。
「沒有音樂,生活將是一種錯誤」,這句話是尼采所說的,基本上我同意他說的話,但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他,大概沒有料到,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生活中,聲音已經太多了,多到像身處被污染的空氣中般,幾乎是無所逃於天地之間,在這一堆「聲音」中,屬於粗糙,喧囂的居多。因此,生活中沒有音樂,固然是一種錯誤,可是生活中有過多庸俗,粗鄙的音樂,恐怕也不是正確的。八年前搬到山裡面,並且把電視機拿掉,就是冀望能夠有現代人最渴求的安靜與空間,讓音樂就是音樂,寧靜就是寧靜。
如何區分粗俗與精緻?大概音樂的欣賞與對美感的認知一樣,在普及或流行的大眾層面而言,是陽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所好,但是精緻的東西,是有所不同的,大略而言是均勻、細膩、華麗、有韻味、有意境,而且除了一般的娛樂消遣功能之外,還能擴大我們思考的空間與情感的蘊藉。
據說,天神以土捏塑了男人,接著賈寶玉說女人是用水做的;科學家說,土加上水就是泥土;趙元任在「教我如何不想她」歌詞中說;「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自然荒野正在呼喚著喜歡玩泥巴的人。
不少朋友有點挫折,也有點担心地問我:「從小我就很注重閱讀對孩子的影響,買了很多繪本,也撥出時間與他們共讀,可是孩子上了小學中高年級後就不太看課外書,怎辬辦?」
的確,最近有個統計,台灣的學生平均每天花了三、四個小時上網、玩遊戲,卻只花六分鐘閱讀課外書。雖然電腦與圖像也是個很好的學習工具,但是純文字的閱讀對思考與想像力的培養更有效。
雖然今年的寒假剛好連接著春節假期,形成難得一見的超級寒假,不過,通常過年前是家長工作最忙碌的階段,所以往往沒有辦法好好地安排或陪伴孩子,我看大部份的學生要嘛不是上安親班或補習,不然就是在家裏看電視或上網玩線上遊戲。
若長長的連續假日過得很平常的周末假日一樣,那其實是非常可惜的,尤其在沒有升學壓力,功課也不多的小學階段,千萬不要浪費了其實次數並不太多的寒假或暑假。
前一陣子寫了「如何陪孩子安排寒假生活計劃」的文章後,除了有人寄電子信件詢問該如何作計劃表,也有幾位好朋友帶著孩子跑到家裏來取經。
其實製作所謂全開海報紙大的計劃表是很簡單的,左側列出整個假期的日期,上側則是依每個階段不同的生活重點來分類劃格子。比如說,AB寶現在是八年級,明年就要考基測,所以學習重心就逐漸偏向考試科目,所以上面欄位包含了各種課程,以及電影日劇及小說還有活動旅行及其他這些項目。每天做了什麼就在那個欄位的當日空格中記錄下來,因為整張表格一目瞭然,在每次記錄時會順便看到前一天或前些天究竟做了什麼事,讀了那些書或看了多少小說或電影。
這些年所謂地球是平的,在全球化競爭之下,每個人都愈來愈忙碌了,而且往往為了工作在世界各國跑來跑去,親朋好友都很難得相聚,大概也只有靠春節過年的時候才有機會彼此連絡一下。
這是我回答正在就讀國中的雙胞胎女兒好奇我們大人怎麼在過年前每天忙著聚餐的問題,同時我也鼓勵她們利用寒假有空的時候跟小學時候認識的朋友聯絡一下。於是她們找出了幾年前參加金車教育基金會舉辦的中美文化交流團時所認識的小朋友電子信箱,透過MSN一來一往聊得很高興。
小時候住萬華,雖然算是當年台北市最熱鬧的地區,因為常常到萬華火車站的倉庫附近與卸貨廣場玩耍,所以感覺倒還是天寬地闊,偶爾到家住新生南路與信義路口附近的外婆家,才真正地覺得是蠻荒之地,那時候整個新生南路還是瑠公圳,在孩子眼中簡直是條大溪流呢!
小學讀的老松國小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我出生當時也算是台灣戰後嬰兒潮吧,剛好趕上學校人數最多的時期,記得當年號稱老松國小是全世界學生人數最多的小學,有一萬多人,只要想像每天早上升旗典禮與放學典禮全校擠在操場排隊的情況就非常壯觀。大概因為學生人數是在短時間內爆增,來不及增建校舍,所以就把大禮堂用活動木板隔間變成教室,同時上課分成上下午班,一個教室二個班級共用,不管高年級或低年級,一律讀半天,一個星期上午上課,另一個星期就改下午班。這種情況到了我小學畢業沒多久就改善了,因為附近新蓋了好幾個中小學,把老松的學生整批接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