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6年大學畢業取得牙醫師執照,然後到馬祖南竿島的軍醫院當了二年預官,退伍返台後在醫院也一直從事牙科臨床工作。
雖然自己開業是絕大多數牙醫師必然的選擇,但是我有時候會半開玩笑地說:「我開業自己當老板是為了荒野保謢協會,因為若還待在醫院的話,常常請假必須看長官或同事的臉色,實在不好意思。」
我在1986年大學畢業取得牙醫師執照,然後到馬祖南竿島的軍醫院當了二年預官,退伍返台後在醫院也一直從事牙科臨床工作。
雖然自己開業是絕大多數牙醫師必然的選擇,但是我有時候會半開玩笑地說:「我開業自己當老板是為了荒野保謢協會,因為若還待在醫院的話,常常請假必須看長官或同事的臉色,實在不好意思。」
台灣的孩子從小就接受非常高強度的科學「教育」,往往培養出很會寫測驗卷的考試機器,但是這些學生們卻喪失掉了最重要的科學態度與精神,也就是對於周遭環境以及在日常生活中,具有的強烈好奇心。
當孩子全部心力只在斤斤計較考卷上的一分兩分時,只會離我們所處的真實世界愈來愈遙遠,這些在青少年期就失去的能力,長大之後,就算是拿到博士學位,也絕不會變得更聰明,更有創造力。
當我知道B寶被班上同學開玩笑地稱為「山頂洞人」,原因一方面是說我們住在山上,另一方面則是B寶對同學們的起鬨打鬧常常如老僧入定般不太理會,但是我也發現到,或許我們的疏忽,讓孩子們對現今青少年流行的娛樂文化接觸太少了。
這十來年住在山上,非常安靜,我們也改掉了聽收音機或聽音樂當作家居背景的習慣,除非是特地用影碟投影機播放,全家人一起專注地看。我自己年輕時候除了跟著大家聽民歌、唱民歌,當然也會跟著當年的西洋歌曲排行榜啍啍唱唱,但是通常還是比較喜歡抒情,節奏比較慢的曲風。
這一、兩天學校才剛考完期末考,就讀國二的雙胞胎女兒已經開始計劃長長的寒假加春節要如何安排。
從她們讀小學四年級開始,我們就開始陪著她們作寒假、暑假的生活計劃與紀錄。首先找一張比較厚的全開海報紙,然後教她們用電腦繪圖,列印出許多張A4的表格,然後貼在海報紙上,清清楚楚的把未來的假期每一天每個可以安排的時刻全攤在自己面前,除了填上預定的活動之外,每一天真正做了什麼事,到那裏去,也都登錄在上面。
昨天與前天在荒野台北總會舉行了荒野兒童環境教育工作坊,有八十多位來自全國各地的荒野伙伴參加,說是特別去為這些志工伙伴打氣,其實我只是想看看大伙眼中的光芒,想沾染點大家身上散發出的熱情,回家後找了一些六七年前寫給荒野義工幹部的信件,摘錄部份內容貼在後面,向這群"不死心"的好伙伴致敬。
為孩子植下一個綠色童年
接到學生時代同班同學的訃聞情緒是很複雜的,更要命的是,已經接連好幾年,每年都有這樣的訃聞。其實早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因為已經很久沒有收到喜帖,偶爾出現的也是朋友的孩子的喜宴。
就在這種惆悵氛圍裏,這些天睡前從床邊隨手「撈」到的書居然是卜落克的「每個人都死了」以及馬修史卡德系列最近的一本「繁花將盡」。
曾經有一位聽障的朋友曾這麼說:
最近剛好連續三天接受三個不同媒體的採訪,一個是慈濟大愛電視台的人物誌專訪,一個教育廣播電台的節目,另一個是文化大學實習廣播電台的訪問,三個的方向與主題不同,但是卻不約而同的都問了一樣的問題:「你有沒有碰到挫折?你怎麼處理你的挫折?」
不免讓我充滿好奇?是不是現代人真的充滿了挫折啊?
每天下班回家,就看到讀國中的雙胞胎女兒,兩人各佔大桌子的一角,很認真地在讀書、寫作業。有時想跟她們哈啦兩句,只見B寶頭也不抬地說:「再見!」我只好摸摸鼻子溜回自己的房間,要等她們做完功課吃宵夜時才能聊聊天。
AB寶在讀小學時,只要看她們在練習測驗卷,就會被我消遣:「題目做太多會變笨的!」她們大致也能乖乖地聽話,只在段考前二星期加強做參考書裏的測驗題。但是,現在上了國中,我可不敢再如此建議,頂多只會幫她們哀怨一下:「可憐地國中生!」不過她們作息倒還算正常,每天十點左右就可以準備上床睡覺,據說她們大部份的同學都要到晚上12點以後才能上床呢!
參加完活動與雙胞胎女兒在回家路上隨意聊天,在車內狹窄空間內或許是當代父母親與孩子互動的大好時間了。
姊姊A寶透露了妹妹班上有些同學偷偷稱呼妹妹B寶是「山頂洞人」,因為她好像是古代人,對於現今青少年流行的事物一概不懂,也沒興趣去接觸。至於要「偷偷地」原因是B寶班上同學都很尊敬她,甚至可以說是「敬畏」,除了B寶學業功課始終是第一名第二名之外,又年年代表學校參加全台北市的科學展覽比賽,又是扯鈴校隊副隊長(隊長是A寶),賽跑也是全班最快,這學期體育成績還滿分呢,在班上雖然對同學都很友善、客氣,但是從來也不會跟大家聊些沒營養的話題瞎攪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