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是一個海島。但是絕大部份住在台灣的民眾,沒有機會感覺到海,體會到海洋的存在。
台灣在解除戒嚴之前,台灣的海岸是禁區,嚴禁人民接近。解除戒嚴之後,海岸沒有受到重視,短短不到二十年台灣的海岸就在我們的忽略中被催殘殆盡。
台灣是一個海島。但是絕大部份住在台灣的民眾,沒有機會感覺到海,體會到海洋的存在。
台灣在解除戒嚴之前,台灣的海岸是禁區,嚴禁人民接近。解除戒嚴之後,海岸沒有受到重視,短短不到二十年台灣的海岸就在我們的忽略中被催殘殆盡。
最近有許多伙伴為了守護兒童交通博物館(即將改建為客家文物園區)裏的數百棵老樹而奔走 (後面附上相關報導),剛好台北市政府的刊物「台北畫刊」記者來採訪,我也趁機表達我對台北市的夢想:台北市的古亭、公館、景美地區隔著新店溪與台北縣的中和、永和及新店相望,原本位在樞紐地區的國防醫學院及三軍總醫院已搬遷而空置荒廢,若是加上北邊相連的兒童交通博物館與青年公園,南邊的自來水博物館,整個區域再往西連接到河岸至少有 三百公頃以上的空地,只可惜目前被非常高大的河堤與環河快速道路所孤立,民眾無法接近 (這也是兒童交通博物館無法經營的原因吧?) 若是能夠將整個區域整體規劃,利用拆除三總與國防醫學院後空出的四十多公頃腹地,想辦法構築泥土緩坡跨越馬路與水泥堤防,讓民眾從台大、公館鬧市,在散步中不知不覺就可以走到河岸,從河岸再看到中永和與新店,這個在大台北盆地正中心的河岸綠地,若好好營造的話,我想一定不會輸給歐洲的塞納河或萊茵河的。
這個夢想的困難度其實並不高,因為三總、自來水博物館與兒童交通博物館都是國有財產,沒有民眾土地徵收與拆遷補償的問題。
十月初參加一個有關全球暖化的研討會,遇到台北縣的副縣長李鴻源,就趁機私下問他為什麼台北縣政府「似乎」執意推動淡北道路的闢建。
我用正面式的詢問用語,是因為這兩、三年,李鴻源副縣長對於台北縣的生態環境營造以及對於永續發展的關注與著力,的確是盡心盡力,可是怎麼會在如此的思考脈絡裏,會「贊同」,甚至「執意」推動這個顯然大開倒車的公共建設呢?
日前曾有許多伙伴與團體在網路進行一項連署行動,呼籲政府將國家公園的層級提高至與內政部營建署一樣,變為內政部國國家公園署,因為目前只是營建署底下的次級單位,把主管佔國土面積將近三分之一土地的機構,而且算是台灣環境及自然資源保育最重要的單位,放在以工程開發背景的主管之下,的確是相當有問題。
台灣之所以會在營建署底下設立國家公園,當然有屬於人治的歷史淵源與機緣巧合,目前姑且不論,雖然有人質疑台灣的國家公園裏已有太多人工設施及道路,引進太多遊客,已將工作重點由保育傾向觀光,但是以現實層面來說,國家公園有專屬的國家公園警察,可以較有效的遏止民眾的濫墾或破壞(保育強度更高的自然保護區,因為沒有專屬預算與警力,往往空有保護之名而無法做實質的監護),而且有專屬法令「國家公園法」的把關,可以讓各級政府的開發企圖得以被相當程度的限制。
在東方許多民族的神話中,鶴一直是吉祥的象徵,因此有所謂仙鶴的說法,民俗傳說中的南極仙翁的坐騎正是最近引起全台灣民眾關心的丹頂鶴。
全世界只有不到五百隻的丹頂鶴,被列為世界瀕危物種,牠的原始棲息地在日本北方的釧路濕地以及中國的松花江一帶。在日本的丹頂鶴是留鳥,終年棲息在同一個地方,在松花江沿岸的會往長江下游遷徒,目前也是中國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我們從小唱的童謠:「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對於多山多溪流的台灣而言,除了是當年生活真實的描述之外,在現代而言,更是居家環境的憧憬。的確,河口濕地與埤塘沼澤是台灣生態的重要特色,可惜在這二、三十年間,因為經濟發展及人口成長的迅速,台灣城市及城市周邊的濕地都逐漸消失了。
因為,對於勤勞節儉的台灣人來說,濕地很容易被認為是「沒有利用價值的地方」,可是我們卻忘記了濕地生態系物種的豐富僅次於熱帶雨林,濕地雖然僅佔全球面積不到百分之五,卻提供了整個地球生態系統百分之25以上的生產力,而且濕地對於當地的淨化水質,涵養水量和調節洪氾等,發揮了重要的功效,也是從事兒然自然教育的最好場域。
歷史的發展有時候很弔詭,原本是軍事管制區不准民眾接近的地方,在近百年後,竟然成為都市裏珍貴且難得的綠寶石。富陽自然生態公園從日據時期就是軍事彈藥庫,除了少數庫房之外,整座山谷都成為管制森嚴的區域,也因此保留下一整座沒有人為干擾的森林,居然就位在人口稠密的台北市都市中心。
前些天有伙伴傳信件來,擔心因為柯羅莎颱風來襲時對東部海岸的影響,因此花蓮水璉海灘有可能像前年龍王颱風侵襲花蓮一樣,打算蓋堤防。伙伴們目前正在密切關注後續狀況,不過,我想到台灣有一千多億台幣的經費將用在所謂「治山防洪」,就相當担心。
中研院 鄭明修教授曾寫過一篇文章「揭穿消波塊的神話」,也想起前幾年因為花蓮七星潭海灘放置消波塊,我寫了一篇「台灣本土兵馬俑」(附在後面),感概台灣大部份地區其實是不需要去施建什麼堤岸工程的,但是各級政府常常拿需要做的一小部份當作藉口來掩護大部份不需要做的工程。
後天 (周三) 晚上在台北師大有一場發表會(簡介附在後面),這是花蓮在地學生針對蘇花高速公路該不該興建以及全球暖化議題所製作的教材,歡迎大家來參與討論,這些教材教案也歡大家自由使用。
文章後面再附上一篇理財周刊在前幾個月的採訪,因為撰文的記者 高永謀先生本身就是長期關注環境議題,甚至也担任了一些環保團體的義工,因此他這篇訪問所採取的角度非常不一樣。
除了中國大陸之外,全世界45歲以上的華人,大概都知道作 家陳若曦老師。在美麗島事件後,異議人士全被抓入獄中,前途未卜,陳老師從美國帶回國外許多知名人士的連署陳情書當面向蔣經國總統呼籲。當時總統問她:「你說他們不是叛亂,那是什麼?」陳老師回答:「那是一場嚴重的交通意外事故!」據說坐在一旁的蔣彥士秘書長聽到後張嘴楞了好半天!
不知道陳若曦老師當年面陳最高領袖是不是關鍵性的影響,不過在當年所謂白色恐怖肅殺的環境裏,相較於以往的叛亂罪,美麗島事件的異議人士的確有了相當不同的判決。
當絕大部份的人口往都市集中,物質文明與消費文化席捲全世界的同時,人們回歸山林,接近自然美景的慾望也更加強烈,因此,步道旅遊也成為最熱門的休閒娛樂。在台灣,行政院甚至在民國91年將『國家步道系統建置』納入『國家重點發展計劃』之中,民國95年,由民間發起的『千里步道』運動,呼籲民眾回歸人與土地關係的內在價值。這個運動也得到行政院的回應,以『千里自行車道,萬里步道』計劃跨部會推動。
可是就在這政府與民間同時投入資源與人力在推動步道運動時,我們也非常担心各個自然棲地因為遊客大幅增加而使得自然資源受到嚴重的衝擊,尤其民眾對於踐踏草地,走捷徑,或隨手丟棄垃圾覺得好像沒什麼關係,但是這些對於個人而言似乎很輕微的損傷,在眾多人且長期累積之下,對於自然棲地與物種而言,會是難以復原的災害。
最近半個月台南地區的伙伴忙著搶救位在台南永康台糖土地上的諸羅樹蛙 , 公共電視今天晚上 "我們的島" 節目中也將做專題報導 , 後面附上公視記者的簡要紀錄以及荒野台南分會長雅茵昨天與台糖及開發建設公司的會議說明 :
採訪/撰稿:陳佳珣 台南縣永康市的三崁店糖廠,在民國79年關廠,從人類的觀點是荒廢閒置,但在生物的眼中,茂密的次生林是個天堂,這裡有諸羅樹蛙、貢德氏赤蛙、還有許許多多的生物在這裡生活,當怪手開始剷除雜木林,這些生物的未來該何去何從?
常會覺得,若是這個時代還讓我們存有一點樂觀的希望,我想是因為我們可以看到仍然有些人願意在世俗的名利之外,懷抱理想,並且一生為它奉獻不渝。
我們經常會對許多事情不滿,我們也常會抱怨,通常我們只是說不曾嚐試採取行動,因為我們總是以為我們沒有辦法對抗世界上那些層出不窮的災難、不公不義,甚至面對我們周邊的事物,我們也會覺得無能為力,以為只有少數人有力量可以扭轉歷史。可是真實的歷史卻告訴我們,幾乎所有的變革與進步都是來自於少數人的努力與堅持,這些少數人並不見得是當時所謂有權勢的人。重點是那些少數人要夠努力且夠堅持。
韭菜人人都吃過,但是台灣水韭看過的人就不多了!夢幻湖是四、五年級生年輕時郊遊約會的第一聖地,如今是台灣面積最小的生態保護區,只有1公頃大,保護的物種就是全世界僅存在這片小小區域裏的台灣水韭這種特稀有的水生植物。
即便任何人做任何一件再微不足道的事情,都會有想達到的目的或預期的效果,因此,一項耗資鉅大的工程建設,當然也應該有最主要的目的吧?
對於興建蘇花高速公路,我們是否可以先回到『起心動念的初衷』來討論,這一件工程的目的為何?